☆17.結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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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疼疼疼——”
“疼了才會長教訓。”
哪咤漫不經心的話傳來，手下力氣絲毫不減。
大概是他這幾次太好說話，以至於這小白鼠長了膽子，膽敢來幹涉他的決定。
“嗚嗚嗚——”
靈微欲伸手去掰開他的束縛，可手剛擡到一半，便突然觸碰到了一道無形的屏障，無法繼續前進。
一邊還在害怕的楊招娣看到這一幕，眼睛都紅了，她顧不上害怕，連忙沖上去想要解救靈微。
“站住！”
少年清脆冷硬的聲音響徹於耳，讓楊招娣身體再也動不了一點。
哪咤拉著靈微的臉來到面前，手下的觸感軟糯，而沒有的小白鼠臉頰已經紅的不像話，看上去像是被狠狠打了一巴掌。
“若是真心想要幫助別人，那你至少……”看著如此狼狽的小白鼠，哪咤沒有心軟，他的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，說出來的話比寒風還要刺骨，“也別這般廢物。”
在哪咤看來，善良也需要實力來支撐，若自身沒有能力，那這份善良不要也罷。
哪咤還欲說些什麽，便感覺有雨滴落在自己的手上。
哪咤看了過去，便見小白鼠眼睛通紅，挺翹的睫毛上掛上淚珠，眨眼時淚珠順著臉頰落下，有的順著下巴往下滑，有的則落到他的手上。
小少年像是被燙到了一般，迅速松開了自己的手，隨後便見小白鼠一言不發的盯著自己，那雙通紅的眼神像是在無聲的抗議。
她是妖精，妖精自然是美麗的，尤其是她梨花帶雨的模樣，格外惹人心疼。
就算哪咤不是憐香惜玉之人，這一刻也忍不住懷疑了自己片刻，他是不是太過分了？
當然，這份懷疑是真的只持續了片刻。
哪咤很快恢覆如常，他看著哭哭啼啼的小白鼠，不由得微微蹙眉。
“不準哭了。”他的聲音雖沒有一如既往的冷硬，但卻是帶著高高在上的命令語氣。
靈微吸了吸鼻子，強壓下心間的難堪與傷心，對哪咤扯出了一個笑容。
“好醜。”哪咤側身，用詞尖銳，“難看死了。”
靈微：“……”
靈微抿了抿唇，收起嘴角勾起的笑容。
她原本是想要裝哭博取同情，但隨著第一滴眼淚的落下，不好的情緒如同湖水般淹沒了她，讓她不停地掉眼淚。
而且為了維持自己美好的形象，她也不敢哭出聲，只能無聲落淚。
好在計劃雖然有失偏頗，但最終結果是好的。
哪咤他不僅放開了自己，看他現在的表情和狀態，似乎暫時忘記了拆花海的事。
靈微在心裏松了口氣，但絲毫不敢放松。
若等他反應過來，拆家也是分分鐘的事。
想到這裏，靈微走上前去，輕聲叫住了他，隨即開口說道：“三太子，我們先……”
靈微正欲說出自己的目的，突然有強風卷起地上的花瓣襲來，隨之還有令人沈醉放松的清香，靈微閉上眼睛嗅了一口，困倦感讓她想要閉上眼睛。
可身體放松到一半，靈微便感覺到手腕被什麽刺了一下，疼痛感讓她瞬間清晰。
靈微看向自己的手腕，此時正被人牢牢握住。
而握她手腕的，則是對她十分嫌棄的哪咤。
“這是你說的好妖怪？”哪咤手下的動作緊了緊，一只手快速掰過靈微的臉，讓她看向正前方的位置。
入目的畫面令人短暫忘卻呼吸，只見白衣男子拉著楊招娣立於花海之上，那些各自為美的花仿佛活過來一般，各自落下花瓣，再爭先恐後的朝他飛去。
靈微揉了揉胳膊，就算不是密集恐懼者，這密密麻麻的花瓣還是讓她起了雞皮疙瘩。
但最讓靈微在意的，還是哪咤說的話，她試探性的呼喚他，“三太子。”
“哼。”哪咤輕哼一聲，帶著靈微重新落回地面。
落到地面的靈微面露喜色。
哪咤沒有直接動手，那是不是她的猜測是對的！
“公子？”楊招娣握著胸口，神情緊張，“這裏有人要……”
她的話還未說完，便被白衣男子打斷，“我知曉。”
白衣男子拉著楊招娣的胳膊，也重新落於地面。
隨著他落於地面，先前簇擁著他的花瓣像是失去了主心骨，也紛紛下墜。
聚集在一起的花瓣散落，在城外花海裏下起了花瓣雨，夢幻般的場景擊碎了靈微先前的害怕。
她伸手接住落在面前的花瓣，在仔細觀看上面的紋理，是自然孕育出的奇跡。她微微勾唇，眼神也越發清澈明亮，仿佛倒映著山川月色。
靈微眼睛彎彎地吹飛手中的花瓣，接著側身欲與哪咤分享，“三太子，這些……”
她的話剛開了個頭，便戛然而止，只見哪咤正緊皺著眉頭看向她，仿佛她是個可怕的怪物。
靈微有些受傷。
然而這還不是頭，只見哪咤在看見她轉身時，突然像是炸毛的貓咪，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。
……看上去還有些生氣。
靈微：“……”
看不懂一點。
但沒有人身攻擊她，哪咤應該也不算特別生氣吧？
再次吹飛落到她鼻翼上的花瓣，靈微提起裙擺，小跑著跟上哪咤的步伐。
美景什麽時候都能欣賞，這個時候更應該跟在大腿的身邊，以不變應萬變。
也不知道哪咤又發什麽瘋，在察覺到自己跟上去後，不僅沒有等她，速度還越來越快。
她甚至懷疑，若不是白衣男子還在這裏，哪咤都要拋下自己跑掉了。
她是什麽洪水猛獸嗎？就算她是，哪咤還用得上怕她？
靈微百思不得其解，雙腿已經跑了成殘影，這還是記掛著自己形象的速度。
還好白衣男子距離他們並不遠，且他沒有逃跑的意思，不然兩人也不會這麽“走”著過去了。
兩人抵達時，白衣男子正溫柔的撫摸楊招娣的腦袋，而楊招娣眼睛紅紅的搖頭，眼角還掛著淚水。
不知道是她的心理作用，還是有哪咤的襯托，現在的白衣男子，竟然從內到外都散發著一股溫柔氣質。
她現在都還記得初遇時，他身上的疏離與冷淡。
與現在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，甚至讓人懷疑他是被人奪舍了。
“三太子。”白衣男子向哪咤點了點頭，神情動作絲毫沒有害怕的意味，他沒特意等哪咤的回答，又看了靈微，還對她微微一笑，“還有……靈微姑娘？”
靈微：“！”
居然還記得她的名字？
相比起她的驚訝，哪咤對此妖認識自己並無奇怪，他看向白衣男子，神情有一瞬間的迷茫。
“你不是花妖？”
從先前察覺到的妖氣殘餘，這人應該是花妖才對。
白衣男子聞言，神情愈發溫柔，他搖了搖頭，開口說道：“我是樹妖，三太子先前聞到的妖氣，應該是我夫人身上的。”
靈微小小的臉上露出了大大的疑惑。
然而哪咤並沒有什麽好奇心，在察覺這裏只餘一妖，且這只妖怪命不久矣後，便沒了留下的心思。
他看向正在出神的靈微，“走吧。”
靈微：“啊？”
發生了什麽，怎麽就突然沒事了？
她明明也參與了，怎麽現在比打醬油還不如？
“三太子且慢。”好在這時，白衣男子那沙啞的聲音響起，但靈微此時覺得他的聲音宛如天籟。
就這麽不明不白的離開，她會憋死的。
哪咤蹙眉，但終究是停了下來。
這只妖怪確實如小白鼠說的那般，這是一只未曾害過人的妖怪，身上流露出的淡淡氣息，證明他曾經做過不少善事。
按理說哪咤應該早就能察覺到，但這只妖怪身上的花妖氣息太重，那只花妖應該是吃過人，所以那道妖氣給哪咤的感覺並不好。
“我想和靈微姑娘說說話。”
“我？”靈微指了指自己，臉上再次出現了茫然。
白衣男子點了點頭，他長袖一揮，一把精致典雅的古琴就這麽出現在兩人中間。
靈微一怔。
“我名為青亦，在十年前因夫人的離世被功法反噬失去記憶，先前聽了靈微姑娘的琴聲，讓我一團模糊的記憶有所松動……”
所以他便施法強行解開被封存的記憶，這才知曉他有一位感情甚深的夫人，他夫人是蘭花成精，平常最喜與他寫詩譜曲，對古琴極為擅長。
但天有不測風雲，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在妖怪的壽命裏幾乎可以算得上短暫。夫人在剛化形時，對世間一切還不了解，又因饑餓的本能，吃了不少凡人，以至於身上血腥氣滔天。
最後被路過人間的仙人打成重傷，他就算拼命挽救也不過幫她延長半年壽命，最後自己也落下不可逆轉的內傷。
他掐指一算，自己如今也不過幾年壽命可活。
可他卻並未覺得遺憾，甚至覺得這幾年壽命對他來說有些漫長。
“我先前聽過你的琴聲，不僅技藝高超，更重要的是我能感覺到你對古琴的熱愛。”青亦看向靈微，那張出塵絕艷的臉上布滿溫和的笑意，他低頭看向懷中的古琴，繼續道：“我給這古琴取名清徽，它是我意外所得之法寶，三太子之前尋不到我，也是因為清徽。”
青亦將視線從清徽的琴身上抽離，隨後將她放到靈微的懷中，“我命不久矣，這把清徽便贈予愛琴的靈微姑娘吧。”
感受到懷裏的重量，靈微還有些懵然，天上居然真的掉餡餅了？
但靈微還存有稍許理智，她目光希冀的看向哪咤，看向那不遠處一言不發的小少年。
若是哪咤不同意的話，她該怎麽說服他？
好在哪咤的視線只停留在清徽的身上片刻，也沒有開口阻止的意思。
靈微松了口氣，禮貌性的說道：“這也太貴重了。”
當然，無論是出於對古琴的喜愛，還是對法寶的垂涎，靈微都無法拒絕清徽。
青亦：“我自然是有要求的。”
“前輩請說。”靈微連忙開口，但很快就覺得自己的措辭有問題，這樣顯得她太急不可耐了，再加上哪咤也在這裏，靈微立刻追加，“只要不違背仁義道德。”
“自然不會。”青亦輕笑，他擡手，指向旁邊哭成淚人的楊招娣，緩緩開口——
“招娣就拜托給靈姑娘照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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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嗚嗚嗚——”
靈微欲伸手去掰開他的束縛，可手剛擡到一半，便突然觸碰到了一道無形的屏障，無法繼續前進。
一邊還在害怕的楊招娣看到這一幕，眼睛都紅了，她顧不上害怕，連忙沖上去想要解救靈微。
“站住！”
少年清脆冷硬的聲音響徹於耳，讓楊招娣身體再也動不了一點。
哪咤拉著靈微的臉來到面前，手下的觸感軟糯，而沒有的小白鼠臉頰已經紅的不像話，看上去像是被狠狠打了一巴掌。
“若是真心想要幫助別人，那你至少……”看著如此狼狽的小白鼠，哪咤沒有心軟，他的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，說出來的話比寒風還要刺骨，“也別這般廢物。”
在哪咤看來，善良也需要實力來支撐，若自身沒有能力，那這份善良不要也罷。
哪咤還欲說些什麽，便感覺有雨滴落在自己的手上。
哪咤看了過去，便見小白鼠眼睛通紅，挺翹的睫毛上掛上淚珠，眨眼時淚珠順著臉頰落下，有的順著下巴往下滑，有的則落到他的手上。
小少年像是被燙到了一般，迅速松開了自己的手，隨後便見小白鼠一言不發的盯著自己，那雙通紅的眼神像是在無聲的抗議。
她是妖精，妖精自然是美麗的，尤其是她梨花帶雨的模樣，格外惹人心疼。
就算哪咤不是憐香惜玉之人，這一刻也忍不住懷疑了自己片刻，他是不是太過分了？
當然，這份懷疑是真的只持續了片刻。
哪咤很快恢覆如常，他看著哭哭啼啼的小白鼠，不由得微微蹙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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靈微吸了吸鼻子，強壓下心間的難堪與傷心，對哪咤扯出了一個笑容。
“好醜。”哪咤側身，用詞尖銳，“難看死了。”
靈微：“……”
靈微抿了抿唇，收起嘴角勾起的笑容。
她原本是想要裝哭博取同情，但隨著第一滴眼淚的落下，不好的情緒如同湖水般淹沒了她，讓她不停地掉眼淚。
而且為了維持自己美好的形象，她也不敢哭出聲，只能無聲落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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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身體放松到一半，靈微便感覺到手腕被什麽刺了一下，疼痛感讓她瞬間清晰。
靈微看向自己的手腕，此時正被人牢牢握住。
而握她手腕的，則是對她十分嫌棄的哪咤。
“這是你說的好妖怪？”哪咤手下的動作緊了緊，一只手快速掰過靈微的臉，讓她看向正前方的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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靈微揉了揉胳膊，就算不是密集恐懼者，這密密麻麻的花瓣還是讓她起了雞皮疙瘩。
但最讓靈微在意的，還是哪咤說的話，她試探性的呼喚他，“三太子。”
“哼。”哪咤輕哼一聲，帶著靈微重新落回地面。
落到地面的靈微面露喜色。
哪咤沒有直接動手，那是不是她的猜測是對的！
“公子？”楊招娣握著胸口，神情緊張，“這裏有人要……”
她的話還未說完，便被白衣男子打斷，“我知曉。”
白衣男子拉著楊招娣的胳膊，也重新落於地面。
隨著他落於地面，先前簇擁著他的花瓣像是失去了主心骨，也紛紛下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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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伸手接住落在面前的花瓣，在仔細觀看上面的紋理，是自然孕育出的奇跡。她微微勾唇，眼神也越發清澈明亮，仿佛倒映著山川月色。
靈微眼睛彎彎地吹飛手中的花瓣，接著側身欲與哪咤分享，“三太子，這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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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好白衣男子距離他們並不遠，且他沒有逃跑的意思，不然兩人也不會這麽“走”著過去了。
兩人抵達時，白衣男子正溫柔的撫摸楊招娣的腦袋，而楊招娣眼睛紅紅的搖頭，眼角還掛著淚水。
不知道是她的心理作用，還是有哪咤的襯托，現在的白衣男子，竟然從內到外都散發著一股溫柔氣質。
她現在都還記得初遇時，他身上的疏離與冷淡。
與現在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，甚至讓人懷疑他是被人奪舍了。
“三太子。”白衣男子向哪咤點了點頭，神情動作絲毫沒有害怕的意味，他沒特意等哪咤的回答，又看了靈微，還對她微微一笑，“還有……靈微姑娘？”
靈微：“！”
居然還記得她的名字？
相比起她的驚訝，哪咤對此妖認識自己並無奇怪，他看向白衣男子，神情有一瞬間的迷茫。
“你不是花妖？”
從先前察覺到的妖氣殘餘，這人應該是花妖才對。
白衣男子聞言，神情愈發溫柔，他搖了搖頭，開口說道：“我是樹妖，三太子先前聞到的妖氣，應該是我夫人身上的。”
靈微小小的臉上露出了大大的疑惑。
然而哪咤並沒有什麽好奇心，在察覺這裏只餘一妖，且這只妖怪命不久矣後，便沒了留下的心思。
他看向正在出神的靈微，“走吧。”
靈微：“啊？”
發生了什麽，怎麽就突然沒事了？
她明明也參與了，怎麽現在比打醬油還不如？
“三太子且慢。”好在這時，白衣男子那沙啞的聲音響起，但靈微此時覺得他的聲音宛如天籟。
就這麽不明不白的離開，她會憋死的。
哪咤蹙眉，但終究是停了下來。
這只妖怪確實如小白鼠說的那般，這是一只未曾害過人的妖怪，身上流露出的淡淡氣息，證明他曾經做過不少善事。
按理說哪咤應該早就能察覺到，但這只妖怪身上的花妖氣息太重，那只花妖應該是吃過人，所以那道妖氣給哪咤的感覺並不好。
“我想和靈微姑娘說說話。”
“我？”靈微指了指自己，臉上再次出現了茫然。
白衣男子點了點頭，他長袖一揮，一把精致典雅的古琴就這麽出現在兩人中間。
靈微一怔。
“我名為青亦，在十年前因夫人的離世被功法反噬失去記憶，先前聽了靈微姑娘的琴聲，讓我一團模糊的記憶有所松動……”
所以他便施法強行解開被封存的記憶，這才知曉他有一位感情甚深的夫人，他夫人是蘭花成精，平常最喜與他寫詩譜曲，對古琴極為擅長。
但天有不測風雲，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在妖怪的壽命裏幾乎可以算得上短暫。夫人在剛化形時，對世間一切還不了解，又因饑餓的本能，吃了不少凡人，以至於身上血腥氣滔天。
最後被路過人間的仙人打成重傷，他就算拼命挽救也不過幫她延長半年壽命，最後自己也落下不可逆轉的內傷。
他掐指一算，自己如今也不過幾年壽命可活。
可他卻並未覺得遺憾，甚至覺得這幾年壽命對他來說有些漫長。
“我先前聽過你的琴聲，不僅技藝高超，更重要的是我能感覺到你對古琴的熱愛。”青亦看向靈微，那張出塵絕艷的臉上布滿溫和的笑意，他低頭看向懷中的古琴，繼續道：“我給這古琴取名清徽，它是我意外所得之法寶，三太子之前尋不到我，也是因為清徽。”
青亦將視線從清徽的琴身上抽離，隨後將她放到靈微的懷中，“我命不久矣，這把清徽便贈予愛琴的靈微姑娘吧。”
感受到懷裏的重量，靈微還有些懵然，天上居然真的掉餡餅了？
但靈微還存有稍許理智，她目光希冀的看向哪咤，看向那不遠處一言不發的小少年。
若是哪咤不同意的話，她該怎麽說服他？
好在哪咤的視線只停留在清徽的身上片刻，也沒有開口阻止的意思。
靈微松了口氣，禮貌性的說道：“這也太貴重了。”
當然，無論是出於對古琴的喜愛，還是對法寶的垂涎，靈微都無法拒絕清徽。
青亦：“我自然是有要求的。”
“前輩請說。”靈微連忙開口，但很快就覺得自己的措辭有問題，這樣顯得她太急不可耐了，再加上哪咤也在這裏，靈微立刻追加，“只要不違背仁義道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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